七七四拾九

【姜葛姜】前章麻子×师爷,下章师爷×麻子

让子弹飞
本章张麻子×汤师爷……但目的是要让师爷上麻子……
慎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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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黄四老爷那吃了饭回来,张麻子路上就醉的不醒人世了,趴马背上晃吧晃吧,哼哼唧唧尽说胡话。
天时地利人和,多好的机会啊!就我,就你,两个人路上走着,还都喝了酒,会发生什么事那都是不可预测的是不是?马邦德心里头直犯痒痒,左看看右瞧瞧,都不见人,犹豫了半晌,还是由着张麻子在马背上东倒西歪。
直接动手那不大好,得赖马,赖他自己才没话说。马邦德牵着缰绳跳大神似的瞎蹦跶,硬是颠着让张麻子把自己给甩下了地。
王八操的孙子哎!真正的马邦德,现在的汤师爷,咬牙切齿抬脚就想往人身上踹,可腿抬了一半,还不敢真用力往下踩,最后咵的跺在了地上。
日他个仙人板板的!他招谁惹谁了好不容易凑钱买个官就搭上这么个东西。抢了他的官儿不说还想睡他的老婆,平日里伙着一班弟兄盯他盯得死紧,连通个气的机会都没有。自己说出去的话到头来还堵了自己的嘴,憋得他有苦都往肚里咽,日他妈的麻匪,去他妈的县长夫人!
汤师爷蹲在地上,挑开县长大人的衣服把手往褂子里摸,隔着里件上上下下全摸了个透,才找着那两颗鸡子儿大的石头。
恩人呐,四爷说好的是送县长夫人,那不就是间接送给我的嘛,代劳代劳,怕您掉了,我先替你收起来。师爷摸着黄四郎送的那两块大钻石,见着亲娘似的亲了一番,往兜里一塞。
县长您可在这好生躺着,一会儿就让几位爷接你来,我先走一步,办要紧事儿去嘿。

马邦德揣着钻石,带着香吻,打从县长夫人那屋里回来,春风得意那是满头的油光锃亮。哪想到刚进屋,一推门,还没来得及高兴呢,一勾一带,给人丢床上了。
“这东西是送你的吗?你是县长还是我是县长啊?”
张麻子竟然先一步回来了,大马金刀戳他房里头,抛着两颗刚顺回去的钻石收了兜里就开始脱衣服。
“恩人你这是要杀我?还是睡我啊!”
“先睡后杀。”
“你还是杀了我吧!”
……

“我不能酒后欺负一个寡妇。”
张麻子刚说完这句话,就搭在他身上睡着了,不出三秒还打起了呼。
好啊!可真好!
夫人说这土匪有点本事,根本就是瞎鸡巴乱扯。不喜欢美女的不一定是好县长,可美人当前还能不为所动的,不是有病就是不行。甭管他是阳痿还是早泄,总算是能省点心了,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啊。
马邦德正高兴着在那忍不住的捂嘴偷乐呢,就觉着似乎哪儿是不太对劲,县长大人揽在他腰上的那只手……是不是太不安分了点?一想着这事儿瞬间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起来,不近女色,那可不是该近男色吧?

张麻子的爪子那是真的越摆越低,顺路就冲着他的子孙地儿去,给他一把抓了阻住去路,结果那手倒将计就计按着原处又轻又软的撩。师爷那小身板子就搓衣板一块,哪有二两肉给他捏,张麻子手掌宽厚,卷着缎面儿在他一片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地画圈子。本该是揉面,这会儿是摊饼,热度透过布料,不但没烧起他的热情来,反而生生给吓出了一身白毛汗。
“咱们不是说好了,是跟我睡,不是睡我啊恩人?”
张麻子搂了人腰往怀里带住紧了紧,声音就顶在他脖子后头嗡嗡的响,带了酒味儿的呼吸喷的他耳朵烫。
“我不睡你,你睡我,行吗?”
马邦德心里头一阵翻腾,吓的俩眼珠子瞪得好球大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!那我怎么好睡县长啊!”
“你连县长夫人都敢睡,县长就不行?”
马邦德一听,他那点子破事怕是早被这土匪看穿了,今晚揭了他的帘儿这是要秋后算账来了?
不成,石头还没到手呢,不急着摊牌。赶忙摇头,一脸认真
“礼太大,睡不起。”
张麻子抱着他一滚翻到上头来,撑住胳膊把他整个儿压在身子底下。他身上有些烫,半眯缝眼睛盯着马邦德傻乐,屋里头的灯光从他脑袋后面照下来,只堪堪勾出个圆头圆脑的剪影,大约还是不太清醒。
“不用你还,你可是我的挚爱,我就不能礼贤下士一回儿呐。”
张麻子扯起他的手,赤裸胸膛顶住马邦德不敢动弹。
“你摸摸,大不大?”
“哎呦!大大大!”
“你还没摸呢怎么知道大了,摸清楚了,怎么大?”
马邦德吓的手软,被麻子带着胡乱在他胸前乱摸一通,瘪了张脸跟吃了酸枣似的牙疼,硬是缩进衣服领子里不敢睁眼。
光说手感是挺不错,厚实扒拉的也没腱子肉那硬的下不去手。可大哥你那张脸,一看就渗得慌啊,他是不光见着土匪了,还见着土匪头子喝多了拿他发骚,这饥不择食的醒来他还能要命吗?
土匪头子一声喝,“说话!怎么大!”
“大!比县长夫人的还大!”
“哦?你怎么知道夫人有多大?”
“目测。目测。”
“那就给我他妈的睁开眼,看着老子,你他妈闭着眼睛怎么测!”
马邦德是给他吓怕了,生怕再来一次火车上那回,赶紧瞪圆了眼睛灯泡似的瞅他。
“瞅,瞅啥瞅啊你。”张麻子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,一个大巴掌拍过来,呼的扑到他头上歪了半寸,钉在床板上。
马邦德吓得身子一软没了声儿,躺他底下大气不敢喘半口,由着人随便把手往衣服底下摸。生怕又戳了这位爷哪根脆弱敏感的小神经,赏他俩梭子子弹吃吃。

张麻子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支不住了,靠下来跟他脸挨着脸躺一块。那熊似的身材压下来重的根本翻不了身,还有只左手在他褂子底下肋骨上滑上滑下。那压根就是弹琵琶,搞不懂有啥好摸的。
两个人鼻尖对在一处,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浓浓的酒味,熏得醉人。他那老爷们眼睫毛居然还挺长,扑扇到脸上就跟挠痒痒似的眨,还拿一圈硬卡卡胡子磨他嘴唇,压了声音悄咪咪讲话。
“你要是跟我睡,我就不睡你夫人……”
听见这话师爷惊的突然都有劲了,一把推开麻子,坐起来就想跑
“那不行,我牺牲太大!”
张麻子笑呵呵手臂一拦把他扳回去
“回来!就你这副德性,睡你是我欺负你,大丈夫能屈能伸,你上我下,好吧?”
“不成,那你把我当什么啦。我来是做师爷的,又不是当县长夫人,拿笔杆子的就领摇笔杆子的钱,不管睡觉。我现在是县衙门里头师爷的待遇,一个人哪能上两份工,不得行不得行。”师爷摆着手偷偷挪了往外出遛。张麻子哪不知道他的意思,给他两分客气还真摆起谱来了,蹬鼻子上脸非惦记着那两颗钻石。

“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烦,我张麻子看上的会少了你的吗?欺男霸女的事情咱干不来,可你,”张麻子指着马邦德的鼻子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“你不过是个写两个破唱本的,哪里来的本事买这个官,一个青楼女子再多也存不下这么多钱,不过是你骗得她的身子,走这一趟。”
张麻子越靠越近,把师爷拽着堵在床角,手搭上他的膝盖往高处跑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原先打的什么如意算盘,鱼肉乡里,盘剥百姓,在咱们西山可是要掉脑袋的行当。”
窗外不早不晚,正好传来噌的一声刀响,啥东西给砍成两段了。马邦德霎时感觉自己脖子后头一道凉,手脚都麻了半截。
“你见过专砍人头的鬼头大刀没有,刀刃儿这么厚,二尺长,抡起来虎虎生风,老三最兴使那个。往脖子那那么一刀下去,咔嚓,人还没明白过来呢,头就掉裤裆底下了。那头不明白,就死不了,在地上还会呀呀的叫唤,看着自己瞎跑,不拿绳捆牢了,没头的身子就漫山遍野的跑,要找他的头。”

“可没头的尸体哪能活得长呢?不出两三天的功夫就开始烂,皮啊肉啊一块块往下掉。最先掉的不是别的,就是那个……”
麻子猛地出手一个猴子偷桃,隔着裤子擒了师爷胯下的鸟儿。“重力最大的这二两肉。”
“啊——手下留情啊英雄!”师爷两眼眶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哭了两嗓子就扯开嗓子死命的嚎。这才是杀人诛心,杀人诛心啊——

还没嚎上两声,门就被啪的踹开了,小六子光着上身举着盒子枪朝里看。
“爹!是不是这老小子不老实,我早说一枪毙了得了,省的麻烦。”
师爷一下给哽住了岔了气儿,张麻子拿被子给他遮上掖紧了,“睡你的觉去,这儿没你的事。”
老三从另半边也探出头来,嘿嘿乐
“成了不?用不用我跟老二帮帮忙?”
话音刚落,刷的一把大钢刀在月光底下闪了一下,抡到老三肩上,师爷立时怪叫一声。
众人哈哈大笑起来,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圈光膀子的汉子看热闹,一人手上还带根甘蔗。
“看把人给吓的,甭逗他了,再吓就给吓傻了。咱们老汤靠脑子吃饭,吓傻了这脑袋可就不顶用了。”
张麻子靠床榻上,一手连被子搂了师爷颈子轻轻给他捋了捋头发,往前面的秃脑壳子上亲了一口。“脑袋先存在你这儿,看表现我再决定要不要收回去。”
完事儿抚着他的胸口拍了拍“全靠你自己。”

老三给麻子也丢了两节甘蔗,兄弟们就带上门回去了,师爷惊魂未定,靠在麻子胸前两眼发直。
张麻子撸猫似的摸了阵,咔嚓咔嚓嚼了半节甘蔗。马邦德越想越觉得那大砍刀看着眼熟,可不就是街边削甘蔗的吗。
半晌他才回过味来,往麻子胸口捶一拳,这龟孙子还在那咔嚓咔嚓砍人脑袋呢。

“哎别打别打,吃着呢。”张麻子丢了半截甘蔗,弄得一手粘,偷偷往师爷衣服上擦手
“打的就是你,你心如蛇蝎,你狼心狗肺,你居心叵测!”
“我还真就是居心叵测了,刚刚说的话可都还算数呢,怎么样,你上还是不上?”
“上!上啊!干嘛不上?今天我就是要为民除害来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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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续
下章开车(大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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